傅荔顿了顿,说:“还用得着你?敢叫我养猪佬,我肯定得亲自出手教训他们。”

    她吩咐司机开车,先回他的住处。

    应承禹一身狼狈,他自己嫌脏,连往座椅里靠都觉得难受,一路紧绷着身体,撑到了家。

    他俩住一层楼,傅荔也跟着进了应承禹的家。

    应承禹洗完澡出来,就听到她在打电话。

    “叔,你们工作做得也太不到位了,这帮人明显涉黑啊,你们不抓?”

    他走到她跟前,丢了毛巾,示意她把手机给他。

    傅荔懒得啰嗦,乐得把手机给他,只是刚把手机递过去,她眼神一瞥,发现他就穿了条睡裤,光着膀子到处溜达。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她瞄了两眼,挪到旁边沙发里去了。

    应承禹跟那边沟通,几句话之后,就把电话给挂了,然后干脆地打另外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嗯,找人教训他们一顿,别太过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别太过!”傅荔插嘴,“他们管我叫养猪佬!”

    应承禹没绷住,看了她一眼,又对手机那边说:“你们看着办吧,注意分寸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把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傅荔靠在沙发里,还觉得恼火。

    什么事儿嘛。

    她在金陵别说横着走,也没被人欺负过,在江州让人讹,回了婺州,还让几个拉帮结派的司机给追堵了,真是见鬼。

    “这帮人肯定涉黑,要不然敢找咱俩麻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