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归玩笑,从越还是手把手,带樊桃做了她力所能及的那部分。

    律所新进来的这批小菜鸟,大部分人都是他招进来的,只有樊桃……是傅修招的。

    有趣的是,傅修从不给樊桃好脸。

    樊桃至今都以为,是他给的机会。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“把这个复印好,再准备一些茶点,等会儿来大会议室。”

    樊桃小声问:“我也能旁听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,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。”

    樊桃喜滋滋,去打印文件了。

    他们律所跟长丰集团一直都有紧密合作,主要原因,还是傅修跟那位靳总的私交。

    嗯……

    对了!

    樊桃忽然想起,转头问从越,“从律,长丰集团那边来人,会是他们的大老板靳总吗?”

    从越摇头,“说不准,得看情况。”

    长丰集团旗下的医养项目这几年做得很好,新版块的法务交给了他们律所做。但人家家大业大,这几年更是疯了一样地扩张,这个项目对人家来说,未必就有多重要,老总也不一定能来。

    “对靳与航好奇?”从越问。

    樊桃立马摇头。

    有什么可好奇的,还一张桌上吃过饭呢。

    她就是想知道,靳与航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三年前,时蕴妮一声不吭地消失,她就再没见过靳与航,每次见面,都是在各种商业新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