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泼点脏水,事情怎麽了?我之所以一时糊涂,也是被她气得头昏脑涨所致!”
倨傲扬扬下巴,傅张氏满脸的胜券在握,“就允许她在外边和人g搭,不允许我儿子纳妾?说不过去!大家都有错呗,她若非要追究,这日子就没法过了!”
关键时刻,玲姨没忘记之所以能傍上傅家每月拿银钱,根子其实还是顾静静。
她搓着冻僵的手踌躇道:
“若顾静静真不过……”
“怎麽可能?她那样黏着阿徵!而且,她若被休就是弃妇,以後谁还会要?”
傅张氏的算盘打得啪啪啪响,傅徵对此一无所知。
昏睡一晚再醒来,他发现舒坦多了。只是,天明明才露出一缕灰白,顾静静竟不在,连带谷香和儿子也不在家。寒风刺骨,披着斗篷的他立在廊下忍不住看了看娘的卧房,满脸狐疑之sE很快变成行动——
他换了厚厚的衣物,没有吵醒任何人溜出家门,来到林记。
时间还早,店里却灯火通明。
以为是勤快的周婶已起来打扫卫生,等他推开门,却看到周婶、多粮、美美和四丫都在,几个人也没在洒扫,而是坐在一张桌前,个个满脸愁容。
见他进来,周迎春率先起来:
“掌柜的回来了?老夫人不是说载J的车坏了,您还需要耽搁几日吗?”
傅徵目光一扫:
“静静不在?”
“老夫人没告诉您吗?”
周迎春越发迟疑:
“那日老板娘被她拘在这里核算上个月的账,後来谷香急急忙忙找来,说傅止很不舒服,老板娘就去了医馆,再没回来。老夫人前日过来说……说老板娘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来,生意让我们自己看着办,有什麽事请示她即可。”
果然出事了!
傅徵的心重重一沉: